说罢,便急匆匆地回了屋。
我心中有些难受,自从上次之后,我们就一直冷战。
尹晟尧道:“君瑶,年轻人总有个叛逆期,别太担心了。”
我有些无奈。
深夜,不知从何处而来的乌云缓缓地遮蔽了月亮,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忽然敲门声响了起来,一股阴冷之气从门缝里溢了出来,在屋子里回荡,温度顿时降低了好几度。
我猛然睁开眼睛,用神识一扫,心中微微吃惊。
居然是她?
我打开门,一个少女跑了进来,噗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哭叫道:“娘娘,不好了,东岳宫出事了!”
话还没有说完,她又立刻摇头:“不,不对,是整个阴曹地府都出事了!”
她,居然是东岳宫的宫女——怀风。
东岳宫的宫女和官员们,都是鬼魂。
生前或积年行善,或立有功劳,死后论功行赏,被东岳大帝看中,收入东岳宫中任职,算得上是个鬼仙,但仍然是鬼,而不是仙,是不能随意进入凡间的,否则就是触犯天条,是要被罚入地狱的。
怀风居然来到了凡间找我,肯定出了什么大事了。
我眉头紧皱,将她拉了起来,说:“你赶快起来,详细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怀风的身体摇晃了一下,腿上背后都有黑气溢出,这是受了重伤。
我立刻拿出了一颗疗伤的丹药给她吃下,她脸色煞白,身体虚弱至极,我让她躺在沙发上,给她输入了一缕灵气,她才稍微缓了过来,焦急地抓住我的手,说:“娘娘,出大事了,陛下在哪儿?奴婢要见陛下!”
“有什么话,都跟我说吧。”我道。
她的脸色再次变得很难看,道:“难道……那个人说的是真的吗?陛下……真的已经……魂飞魄散了?”
我心中一惊,连忙问道:“是谁?是谁告诉你们的?”
“是邪神从极!”怀风哭道,“他已经占领了地府,而且……刚刚关闭了地府之门!”
此时,在整个东亚地区,都出现了很恐怖的情况。
东南省的某市之中,某个殡仪馆内,一个披麻戴孝的孝子正坐在灵堂上,往火盆里扔着纸钱。
今天是守夜的最后一天,灵堂上空荡荡的,四周一片寂静,白色的绸子所扎成的白花中,簇拥着一幅遗像,遗像上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人。
那位孝子一边烧纸钱一边叹息,说:“爸,你就安心走吧,我们兄弟几个,一定齐心协力,把家族的企业做大做强。”
说着,他还用袖子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
就在这个时候,灵堂后面传来一声闷响,他吓了一跳,奇怪地往后面张望。
灵堂后面是冰棺,里面放着的就是他父亲的尸体,怎么会有声音?难道是进了贼?
不可能啊,后面又没个门窗,贼是从哪里进来的啊?
夜深人静之时,停尸间里却发出这样的声音,谁都会害怕。他有些发抖,拿起了地上的火钳,小心翼翼地走向灵堂后面。
他的心跳得很快,咬了咬牙,一把掀开了白色的帘布,一下子就愣住了。
冰棺的盖子已经打开了,里面空空如也。
他走过去,朝着里面看了一眼,脸色煞白。
忽然,他听到奇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立刻回头,却看见一个穿着青色寿衣的老头站在角落之中,低垂着头。
“爸……”他脑子里嗡地一声,一片空白。
他的父亲不是死了吗?怎么会站在这里?
“爸,你,你,你还活着吗?”他上下牙齿不停地打架,这时,那老人缓缓抬起了头,露出了一张苍白发青的脸,眼中露出一抹嗜血的凶光。
“吼!”老人发出一声低吼,朝着自己的儿子扑了过去。
悲剧还在不停地上演。
东北地区的某个城市之中,某户人家的老婆哄睡了三岁的女儿,也睡下了,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忽然听见女儿房间里传来奇怪的声音,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难道是女儿肚子不舒服,起来上厕所?
她立刻起身,推开了女儿的房间,看见一个背影正坐在女儿的床边,低头啃着什么东西,发出稀里哗啦的啃咬声。
她心中大惊,难道是进贼了?
她立刻拿起放在一旁的棒球棒,啪地一声打开了灯。
那背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猛地回过头来,当她看见他的模样时,不由得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是个面色青黑,身体浮肿的男人,不,不是男人,是尸体!一个出现了腐败巨人观的可怕尸体!
那个尸体,是她的丈夫,上个星期才出车祸死去,她刚刚办完他的葬礼,没有火化,按照家乡的风俗,在公墓里直接土葬。
而那个死去的男人,手中正抱着自己的女儿,女儿的脖子血肉模糊,早被啃得只剩下一截骨头了。
他目露凶光,扔下女儿,朝着妻子扑了过去。
山城市市郊的公墓之中,陈老头坐在门卫办公室里,拿出了手电筒,正想出去走一圈,巡逻一下,看看有没有人偷墓碑。
现在的人,心都太坏了,居然有人偷了墓碑出去,当成石材转卖,这些人就不怕见了鬼,遭报应吗?
这座公墓就是一座小山头,上面有几十层排得整整齐齐的坟墓。
这些年,土葬的人越来越多,这座山头上,有一半都是土葬,他还得防着有人来偷年轻女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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