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此时还停放了几辆卡车,这些车都是往村里运送建材的,很快我们就等到了司机,得知我们要去市里,司机说他只能带我们去乡里,因为他还要从那里运送建材来村子。
既然这样,我们也只能先到乡里,再从那里坐车回到格尔木市。做好决定后,卡车司机很热情的带着我们一同上路了。
车子从山路上缓缓地开着,每过一段距离,就会发现山野间焦黑的痕迹,这些都是天降流火所造成的。
从司机口中得知,这一次天灾波及面不广,除了附近两个村子,乌图美仁乡只有少部分房屋受损,因为乡里留守百姓较多,扑救及时,并没有造成大面积火灾。
车子很快就驶进了乌图美仁乡,既然来了这里,我打算顺便去拜访一下斯兰大叔,而桑吉也想要打听一下凤舞神婆的消息。
乡里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完全看不出天灾的影响,我们三人怪异的组合,引起了乡里百姓的围观,好几个孩子围着我们跑跑跳跳,一直跟着我们来到了斯兰大叔家,这才一哄而散。
我刚要举手敲门,老道忽然小声的说道:“左边有人盯梢。”
我立刻小心的用眼角余光向左边胡同口看去,只见那边果然有两个人,看似是当地乡民,两人正在胡同口闲聊,但却有意无意间向我们这边张望,看到我注意到他们,便立即将视线转移。
这种做贼心虚式的盯梢实在够业余的,但也正因为二人太过业余,才能被我们轻易发现。
我正在思索对策的时候,面前的门板忽然从里面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我们面前。
这人正是斯兰大叔,他应该正要外出,猛然间看到我们也是颇感意外,稍微楞了一下后,就爽朗的大笑一声,走上前来对着我就来个拥抱。
一阵寒暄过后,斯兰大叔将我们请进了屋内,对于我这次寻找女希氏他也比较好奇,也迫切的想要知道结果,而且对我们身边多出来的漂亮小女孩,也是饶有兴致的询问了一番。
虽然大叔对死亡谷内的情况颇为关心,可毕竟很多事涉及到玄门隐秘,并不适合让普通人知道,我也就含糊其辞的告诉他,死亡谷深处确实是女希氏的一处聚集地,而桑吉就是我要找的人,至于我们是如何躲过天雷的,我没细说大叔也没多问。
到了斯兰大叔这个岁数,很多事无需多说,就可以明白对方的意思,他也看出了我并不想说太多,于是就转移了话题,只是他接下来对我们说的事,却是让我有些理不出头绪了。
斯兰大叔说,就在前两天,有一伙人来到了乌图美仁乡里,开始四处打听一个人,经过那些人的描述,他们要找的人竟然是我!
这还是大叔的一个邻居告诉他的,那个邻居说,那些人给了村里几个闲汉一些钱,让他们帮忙留意我,一旦有了发现,就给他们打电话……
我靠!竟然花钱雇人盯我的梢,这伙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们要找我的目的何在?为什么见到我后不直接找我,而是打电话通知他们?这种做法不像是我的朋友啊,再说我也没有什么朋友,除了老潘他们,这些年我也没交过其他人。
我忽然想起上次住在这里的旅店内,后半夜门缝里出现的那张纸条,事情好像有些复杂了。
到现在我还记得那张纸条的模样:“不要去死亡谷,否则必死无疑!!!”这一行血红的大字,以及那三个硕大的感叹号,至今让我记忆犹新。
只是这莫名其妙的留言示警,又让我猜不出是敌是友,除了警告我不要进入死亡谷,并没有任何威胁成分,这也是一度让我困扰的原因。
现在这突然出现的盯梢者,以及在明处打探我行踪的人,让我感到事情似乎有些扑所迷离起来。
那个半夜示警的人与探查的我人,他们会不会是同一伙人?这个问题也让我一时想不出答案。
这时我忽然感到肋下被人捅了一下,转头一看,发现是桑吉,这才想起她想要询问的事情来。
算了,想不清楚就不想了,既然这些盯上我的人一直阴魂不散,他们早晚都会找上门来。
我对着斯兰大叔说道:“对了大叔,我想问一下,你们乡里最近来的外人里,有没有一个年轻女人?身材高挑戴着面纱的女人。”
“她还给这次受灾的村民捐过财物。”桑吉在一旁补充了一句。
斯兰大叔皱眉道:“哦?你们说的是那个古怪的神婆吧?”
“你知道她叫神婆?!大叔,那你知道她现在哪里吗?”桑吉马上追问道。
大叔摇头道:“前些天乡里来过一个蒙面女子,她带了几个年轻男人一起来的乡政府,而且还带了几卡车的物资,又给乡政府捐了一笔钱,和她同行的人都叫她神婆,但是他们当天就离开了,我只知道这么多。”
大叔的话简单明了,凤舞神婆确实来过这里,可现在又不知去向。
我看了一眼桑吉,发现她神情略带失望,又和大叔聊了一会,我们就起身告辞,准备直接回到格尔木市。
从斯兰大叔家出来后,那两个盯梢的人已经不在了。
因为这里每天只有一班开往格尔木的客车,而且一大早就已经出发了,所以大叔带着我们一起去了乡政府,他说今天乡里有人去市里办事,可搭他们的顺风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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