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的火腾腾往上冒,如果是在外面仅仅有个阵法布置也就算了,现在可好,居然是步步设陷阱,这要是不来点厉害的,干脆直接回去,要不然,上去也丢不起那个人。
在我的字典里,丢人远比获得好处要重要的多。
“去,出去找个沉一点的东西,我要用。”这种活,孙军是干不了的,我对妙印吩咐道。
妙印没有着急走,而是用很纯真的眼睛看着我。
“咋的了?有事?”
“小师叔,我中午听说晚上吃好吃的,就没吃多少,现在我饿了。”妙印很不好意思说道。
我差点被逗笑了,翻了一个白眼说道:“行,没事,只要你把沉的东西给我搬来,管你吃饱!”
“小师叔,我,我想吃,吃肉。”
“弄那么腼腆干啥?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放心,小师叔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你爱吃啥吃啥。怎么一干活这么多事?”
“小师叔,那你要多沉的东西?是不是啥都行?”
“嗯,石头啥的都行,去吧,你搬来的东西越沉,你吃的好吃的花样就越多。”鼓舞妙印这孩子不用别的,好吃的足以收买他。
“好嘞,小师叔,你就瞧好吧。”妙印屁颠屁颠跑了出去。
孙军看看出去的妙印,又看看我,问道:“蒙啊,你想要干什么?我咋感觉你想着砸场子呢?”
“有这个意思,就看看刘佑忠怎么出招了。我让妙印找沉的东西,就是等找到障眼法的施术者不知的关键节点,用沉的东西狠狠砸一下,因为布下的障眼法跟施术者本身有精神联系,所以会伤害暗中的施术者一下。咱们总不能像被耍的猴子一样,尽让人看笑话而一点反击也没有啊。”
“有道理,既然人家欺负咱们了,怎么的也得……”
孙军没说完,妙印回来了。
我和孙军一样,被这孩子给吓着了。
妙印扛着一个石狮子,一步步走来,他每一步踏出,都像是地震一般带着震感。
“我擦,你,你怎么把这东西扛过来了?这是人家门口的石狮子吧?”
妙印憨憨一笑:“小师叔,你不是说,越沉的东西,让我吃的东西就花样越多么?时间太紧了,我看没别的更沉的东西了,就把这玩意给扛来了。”
“好……吧。”我赶紧寻找障眼法的节点,不管是什么法术,都是能量使然,而能量释放出来的影响,必然是从一个点发起的,因而,找到了这个点,就相当于破了整个的法术。
当然,也有非常复杂的叠加累积的大型法术,会有很多,甚至是无数的节点,但会那样手段的人,应该不会出现在这个小地方。
如果说真的有同道中人跟我斗法,面对面的招呼的话,我还真未必就是对手,书灵对我进行魔鬼式的训练,也正是弥补我这方面的不足。
可要是布置一个阵法,让我有充足的时间来观察,破阵对于我来说,还算是相对比较容易的事情。
障眼法的精髓,就在于制造出让人的视觉产生错误的判断,按照正常思维以眼中所看的情况去处理事情,肯定是要出问题的。
所以,只要把能够影响人感觉的能量源找出来,一切就都迎刃而解。
同行之间,一般会做人留一线的,因为谁也不敢保谁没有个山高水低,把事做绝,就有可能自己摊上绝事。
就像是今天的陷阱布置,分明就是要我们三个好看的,既然别人能做初一,那我就干脆不怕做十五。
张艳发的关键节点,还是很好找的,因为环境的大体构造,在我心里是有数的。
像登文酒楼这样的老建筑改建的新酒楼,其设计图纸都在我们土管所有备案,只要想想那个图纸,再按照障眼法的布置逆向思考一下,就大体上能算出来位置。
结果也没出我的意料,就在二三楼楼梯结合部。
我指了一个地方,很有气魄让妙印砸。
这小子为了好吃的,两眼直冒金光,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将几百斤重的石狮子抡圆了砸了出去。
我感觉整个的酒楼都似乎颤了几下,石狮子一砸,所有的幻觉全部消失,在我们面前,出现了正常视觉信号。
被石狮子砸过的地方,惨不忍睹,就好像是暴力拆迁了一样。
妙印还准备把石狮子扛起来,我赶紧制止住。
楼下的迎宾小姐也没告诉我刘佑忠在哪一层楼,障眼法设置在二三楼之间,就说明,刘佑忠最少在三楼以上。
我们顺着紧急疏散的楼梯正往上走,几个身着保安服装的人急匆匆走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为首的一个看着我们的衣服不咋地,说话也就没那么客气了。
“我擦,你特么跟谁这么说话?”孙军可是会跟这些人打交道,马上就没给好脸色:“知道我们是谁么?刘佑忠那小子请来的贵客!擦,咋的了?看我们衣服不像是客人,所以就不给好脸子是不是?去,把你们经理叫来。”
人善被人欺,一点不假,孙军和我以前可都是体制内的人,手里有点权力就能狂,那可是五六年积累下来的派头,真把保安给咋呼住了。
“对不住对不住,我刚才听到楼道里传来了巨响,我是怕客人们有危险,既然是刘总的客人,那请您赶紧过去,别在这里有什么事,我们可担待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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