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八荒之道崩塌,她的母亲,东岳的父亲,还有琉煌月的母亲全都为了天下苍生而死于那场浩劫之中。
为了重新修整六道所的天规,也为了祭奠那些死去的上神们。
东岳和曲歌延迟了婚礼。
而她也开始投身于六道所的修复工作中。
至于琉煌月,他的娘亲因他而死,他始终自责难当。
从一个有些喜欢喝酒的月老,变成了一个酒徒。
他喜欢用酒麻醉自己,让自己忘却世间烦恼。
所有人都知道琉煌月的心里有多痛,可却偏偏没有人能安慰的了他。
看着她最喜欢的朋友就这样沦陷,她心里的痛是说不出口的。
后来她更加勤奋,更加努力。
有的时候甚至连带着别人的事情她也会帮忙去做。
而忙碌中,想起夜谦的时候,她心里都像是有暖流划过。
这样,一百万年过去了,两百万年过去了。
莽荒这个地方像是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一般。
但夜谦这个人,这个名字,却始终深刻的印在了她的心里。
琉煌月始终没能从那段痛苦的过去中走出来。
而她的进步让她的名字出现在了荣升天外天的上神名单当中。
六道所的一切终于步上了正规。
她也终于去到天外天挂起了闲职。
而六道所的事情就全权交给东岳和曲歌小两口打理了。
人一旦闲下来,就会开始思念自己想要记挂的人。
比如她娘亲,比如…说过来接自己却一直都没有出现的夜谦。
爱没有被时间磨灭,反倒让她心里堆积了快要压抑不住的思念。
这份思念美美折磨的她都喘不过气。
她总在想,夜谦不会是已经忘记她了吧。
在人间,这是足以让一个人轮回几十万次的时间。
终于,在她快要一千万岁的时候,莽荒与六道所的通道终于再次被打开。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她激动的第一时间冲到了通道处。
可是,巨大的光圈下,她怀着一颗激动而又兴奋的心迎来的却不是夜谦,而是夜谦最好的朋友,东郡太都老仙夫渠。
看到白珠,夫渠抿唇浅笑:“白珠,好久不见了。”
白珠小跑上前来到他的面前:“夫渠,怎么会是你,夜谦呢?”
她侧头往夫渠的身后看去:“他为什么没有来。”
“幸好,你还没有忘记夜谦。”
白珠凝眉:“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夜谦呢。
他是我爱的男人啊。
你的表情怎么这么奇怪,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珠,我不想隐瞒你,其实…夜谦出事了。
我是来找你帮忙的,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随我回一趟莽荒。”
白珠一听心都开始乱颤了起来。
夜谦出事?怎么会呢。
她一把握住夫渠的双臂:“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情。
夜谦怎么会出事的。”
“白珠,我们时间不多了,如果你愿意随我回莽荒救夜谦的话。
那我们就在路上边走边说。
如果你不愿意,我现在必须要赶紧赶回去想别的办法了。
因为这件事情可能会害你牺牲掉你的自己的生命。
所以你在回答我之前一定要慎重想好再做决定。”
白珠蹙眉望向夫渠,这么严重,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右手用力一拉夫渠:“既然时间紧迫就赶紧走吧,别耽误了时间。”
夫渠按住她的手腕:“我在这里等你,你先去与六道所的朋友们告别。
顺便想想是不是真都要随我去莽荒。
因为可能会死,所以,我不希望你未来后悔和埋怨我。”
“你不是说时间不多了吗,为什么还要啰嗦。”
“时间的确不多,可是,我给你预留了与好友告别的时间。
你又一柱香的时间,我在这里等你。”
白珠看着近乎倔强的夫渠点了点头转身就消失在了两个世界的通道口。
她没有太多时间,只能去找琉煌月了。
东岳和曲歌现在正在幸福着,如果她告诉他们,她要为爱奔走甚至可能会牺牲自己的生命。
只怕曲歌不会让她离开。
她知道在曲歌心中,她意味着什么。
除了东岳,曲歌最依赖的人莫过于她和琉煌月了。
可是曲歌现在已经拥有了属于她自己的幸福。
她相信东岳会给曲歌一生安逸,如此这般便够了。
现在她最担心的人只有琉煌月。
来到月宫的时候,她直接推门而入。
自从清羽姨娘仙逝后,月宫里的仙娥就全都被琉煌月赶走了。
进入琉煌月的房间后发现他并不在。
她直接来到后院,如往常一样,他又像是一摊烂泥一样挂在了树上。
一手抱着酒坛子,一手枕在脑后。
“阿月。”
琉煌月朦朦胧胧间低头看向白珠。
“珠儿啊,你怎么从高高在上的天外天下来了?
想我了?还是又要来教训我。”
白珠咬唇,眼中夹杂着泪意:“以后,我再也不会训你了。
阿月,你要好好保重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
即便不能从清羽姨娘的事情中走出来,也千万不要自暴自弃。
不要让清羽姨娘即便离开了也不能安息。”
听到白珠这样说,琉煌月正色的看向白珠:“你怎么了?”
白珠抿唇一笑:“我要走了。”
琉煌月从树上飘落下来摇摇晃晃的来到白珠面前。
“去哪儿。”
“今天夜谦派人来接我了。”
“不是他亲自来的?”琉煌月不悦的蹙眉:“他这么轻视你,你也愿意跟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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