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忆起,父亲说的这句话,我明白了,冰冰在经历那多的事后,终于醒悟了。
前段时间,冰冰执意建养老院,孤儿院,大家说冰冰精神病犯了,脑子被驴踢了,但是谁又真正的理解过他。
我们这一路走来,非常的不容易,武海是怎么死的?
时代再变,不换思想就换人。
如果不抛弃一切的那种思想,我们注定只有两条路走,一条横尸街头,另一条路就是在一监如囚笼之鸟。
我们已经不在年轻,就拿以前跟我父亲的那些大佬,如今一个比一个低调。
曾经提到砍人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如今在外做生意,见人低三下四的,又是握手又是陪笑脸的。
现在社会,但凡有有权有势的,拿一个不是低调做人,纵观那些装逼的大炮筒子,什么都没有,硬是装牛逼。
这就是人于人的区别,思想境界不在一个档次。
冰冰视乎早看透了很多事!才会以德报怨,我说这么多,是希望大家尊重冰冰的选择,不要在逼他了,他作为龙头,他的话是一言九鼎的。毕竟兄弟跟他那么多年了,也是他带出来的。
如今我们不在是十几岁的孩子,脑子一热什么都敢干,你惹我,不管你是天王老子,还是活阎王,老子照样把你拉下马。
你狗哥如今也是有家室,有身份的人了,顺达矿业公司,是你一手打造的,你觉的把那个女人整个半死,就能显然我们很牛逼吗?
我作为三弟,有些话不应该说,也没有资格说!
但是邢睿你是大嫂,得人之处且饶人,冰冰,这事,让他自己处理吧!我知道你咽不下这个恶气。
那女的,在火车站旁边的小旅馆里堵她的时候,她吓坏了。
至于何文娟为什么要捅冰冰,或许只有他们俩个清楚,这个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这件事我们还是让冰冰自己解决吧!
我感激的望着房辰。
狗头聪明,其实我明显看出来,他是个房辰演的一出双簧。
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了,谁什么脾气性格,我一清二楚。
狗头对我的脾气,可以说比任何人都了解。
但是狗头唯一的不好,就是没有主见,怕得罪人。
狗头对邢睿,视乎有着一种莫名的怵。这种害怕,完全是因为邢睿是警察的原因。
这一点很好理解,自古邪不压正。
狗头清楚的知道,早些年我们这些人的屁股都不干净,虽然现在一个二个都浪子回头了,但是在邢睿眼里,他们这几个人都是,坏的拉血的人渣。
邢睿如果想整他们,分分钟的事,毕竟李俊说过,当初我们几个已经被阳北市打黑队,挂了红牌,直到现在我们几个的卷宗还在打黑队里。
但是房辰就不同了,房辰是非常有主见的,他不惧任何人,更不会怕邢睿。
邢睿愤愤的盯着房辰,房辰视乎一点都不在乎。
等他们走后,邢睿问我?你到底和何文娟有什么瞒着我。
邢睿的疑心病又犯了。
我不想和邢睿解释,房辰一句无心的话,让邢睿立马心事重重的。
此时的我太累了,确切的说是心累。
因为我竟然在临近昏迷的时候,那个困扰我许久的梦中的那个女人,竟然是万心伊,也就是那个梦,让我知道,万心伊这个三个字是我一生无法忘却的痛。
夜深人去,躺在床上,邢睿背着我,我知道她没有入睡。然而我却对邢睿有一种深深的愧疚。
毕竟我心里一直给万心伊留着位置。
何文娟从看守所出来的那天,我去接的她。
当她震惊的站在门口望着我的时候,瞬间把头低了下去,想要逃离。我迎了上去,递了一根烟给她说:
“要我帮你点燃吗?
何文娟笑了,带着一种尴尬并且久违的笑容,接过烟。
一路上她反复的向我说对不起,我一笑而过。
随后我把她带到,果果在建设西路刚开的一家分店说:
“这店的店长是你,好好的经营吧!我不是你所说的,吃饱了撑的,以玩弄别人的感情为乐,那天你没有等我把话说完。其实我很想和你向你道歉,但是你却不给我机会。
望着何文娟那张尴尬的脸,我没有继续说下去,便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好,好,生活吧!
何文娟低着头扣着小手指问:“你为什么还要对我那么好?难道你不恨我吗?
我意境的点燃一根烟说:
“我以前恨的人太多,以至于现在忘记了怎么恨?
有些东西,你不懂!好了,我该回去了,要不然你嫂子,又让我跪搓板了。
何文娟哭笑着拉开车门吗,她站在公路边,凄凉的望着我。
汽车启动上了公路,我依然从倒车镜上看,她像一尊雕像那样,一动不动的抹着眼泪。
日子一天一天无限的循环重复着,如果不是阴天和下雨,我压根体会不到,时间在流逝。
每次上班的时候,我总是在田峰耳边有意无意的说,何文娟的事?
田峰这小子,不愧是上过大学的有城府,他倒是一点都不在意,我看的出,在感情问题上,田峰比我强百倍。
对于邢睿,我总是用一种逃避的心态去面对她。
我故意错开我们在一起时间,邢睿心里有数,她问了几次何文娟的事,我总是把话题绕开,几次下来,她有些生气,但是却没有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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