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人真让人琢磨不透,当一个女人试图接近一个男人的时候,男人总是不设防,视乎非常喜欢那种被别人追的感觉。
反观男人追女人,女人的想法就比男人多。女人会用心琢磨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真心爱她。真应验了那句老话,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张纸。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邢睿报复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父亲,因我而死。
我为了迷惑邢睿,却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坐观她在我面前演戏,我倒要看看邢睿会怎么折磨我。
请假结束后,我就去上了班,我把房辰提给我的那两瓶好酒,带到单位里,但是王飞翔和老蔡那两个土老帽,硬说洋酒跟马尿似的他们不喝,无奈我让富贵去农贸市场,给他们一个人整了一坛,五斤的五道镇稻花香,老蔡才勉强挤出些笑容。
我值班的那天夜里,我和王飞翔出了一趟车。
死者是住在阳西区的马店镇,李大庄的一位,因家族纠纷喝农药的妇女。
那妇女名叫袁海英,是临村秦大庄人,因秦大庄和李大庄共用一个水库
,再谁先用水问题上,发生了争执,两村经常对骂。
而袁海英嫁过去,没几年生了两个女娃,大的四岁,小的刚出生不到一一年,因为生的都是女娃,在婆家一直不受待见。
这袁海英的丈夫叫李平安,也是老实人,原本在家种地,但是因为这两年农田污染严重,便外地打工。
因袁海英丈夫李平安,为人性格懦弱,一直被其他兄弟欺负。而丈夫又常年不在身边,整个李家都欺负她一个
其婆婆也是尖酸刻薄之人,是一位,两句话不出便口嘴碎道,开口骂娘的老太太。
据听说,死者袁海英,因长期不堪受,婆婆鸡蛋里挑骨头,辱骂折磨,。一时想不开,往肚子里灌了一瓶除草剂,人还没有送到医院就断气。
自从听李莉娜说,我可以用香水掩盖身上的煞气,从哪以后,我每次上班必涂香水,但是殡仪馆内的那些老鬼,一个二个比兔子还精,一见我就撒丫子,别说吞噬它们了,就算是靠近它们难。
那天夜里十一点多,我们才出车,赶过去。
说来这事也够闹心的。
那个叫袁海英就是邻村人,娘家兄弟四五个,她又是家里最小的闺女。这袁海英一死,娘家人不乐意了,本来两村就有过节。
而且袁大庄住的人,都是一个袁性,明显都是家窝子人。
一听自家袁性人死在了,临村李大庄,一呼百应出动了几百口子人,前往李家,把李家但凡成年人,打的进了医院。
而且袁家人,为了赌口气,硬是吧遗体放在李家的堂屋里,要求公安机关给个说法。
刑警队赶到后,要把遗体运走,袁家人不同意,法医现场尸检也不同意。
袁家人的意思很明确就是,必须处理李家人,给死者一个说法。
这不管怎么说,死者袁海英是,自己一时想不开,服毒自杀的。
按理说和李家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袁家人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村人,只认死理,人死必须偿命。
所有这事就僵持在这,好几天。
因为李家靠近马店镇小学,这大白天弄的遗体放在,而且竟有黑布把李家大院围了个严实合缝,搭老远一看,就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而且这夏季气温热,尸体腐化快,又已经放在李家客厅里三四天了。
又没有经过处理,一时间遗体快速腐化,离老远就能闻到一股浓重的恶臭。
最终经过镇里和乡里村干部协调,李家全体老少,在死者袁海英遗体前行三跪九叩大礼,又把水库的优先使用权给了袁家,这事才算了结。
之所以让我和王飞翔夜间出车,就是他们李家和袁家刚谈拢。
李家人行礼后,我们才出的车。
毕竟我们夜间的司机,就我和王飞翔。
民政局作为外围单位,也是在保护自己的人,那意思是等你们谈妥后,我们在派人过去,总不能,因你一具遗体,把我们整个阳北市的业务都影响了。
所以李馆长出车前,给王飞翔打电话说的很清楚,遗体能拉回来就拉,拉不回来,不能拉掉头就走,让他们继续谈,继续熬。
反正我们就是吃这碗饭的,就算再腐烂的遗体,对我们来说,也无所谓。
但是让我们的跟着你们耗时间,门都没有。
其实我和王飞翔这趟车,出的也够背的。
凌晨十一点17分,准时从殡仪馆出的车,本来到这马店镇的李大庄,不过四十分钟的车程,但是在来的路上,却意外的爆了两只轮胎。
幸好是王飞翔这个老司机开的车,我们殡仪馆夜间出车速度一向很快。如果是我这新手猛子开车,车速那么快,估计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最可恨竟然是连续的暴胎,王飞翔认为是以前玉田开修配厂的时候,用破轮胎,以次充好,但是我却不这么认为。
如果暴一个车胎不难理解,或许是巧合。
但是在去的路上,一共暴了两只轮胎,而且全部右侧的后轮胎。
我望着乌云密布的天空,心里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等我和王飞翔刚下大路口,一个中年男人拿着手电筒,站在路边视乎在等我们。
那人用对手电筒,对我们殡车照了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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