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头这话说完,我惊愕的张大着嘴巴,望着他。
我足足盯着狗头半分钟。
说真心话,狗头说到的这一点,我着实没有想到。
因为当时,我压根就没有往这上面去想,显然我把邢睿身上的女鬼,给忽略了。
我原以为那女鬼畏惧我,自行离开了邢睿。
最近遇见的事太多,我显然忽略了一个致命的问题,一想到这,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发火。
狗头见我一直绷着脸想自己的心事,小心翼翼的又说:
“冰冰,我也只是随便那么一说,我也不确定。
我回过神,一把拍在狗头身上说:
“你的这个想法有可能,那女鬼真他娘的够阴的,如果这事真是它在背后捣鬼,我一定不会放过它。
狗头嘿嘿笑着说:
“这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冰冰,那下次,在遇见事的时候,你千万不能在动气了。
我在报纸上看过,美国的一家专业机构找了几百人做实验证明。
人在生气的时候,逻辑思维能力几乎直达到正常时的百分之三十。
如果真是,那女鬼在背后捣鬼,这事还的从长计议。
我冷笑着说:
“那我们就死马当做活马医,先摸那女鬼的底细。
我记得当初,我第一次在邢睿身上,感受到它的存在的时候。
那时候我身上的煞气很弱,我只能感觉到它的存在,但是我却看不见它。
曾经煞气之尊说过,那女鬼是六泉殡仪馆的一个为情所困,自杀的女人。
当时邢睿去参加同事母亲的葬礼,无意间在六泉殡仪馆说了,一些忌讳的话,被那女鬼上了身,从六泉市,跟着邢睿回到阳北。
但是那女鬼明显,不是要害邢睿的,要不然这么长时间了,邢睿也不会和它相安无事。
邢睿大病一场,我想一定是被那女鬼身上的寒气所侵蚀,邢睿身体本能在适应那女鬼。
这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必须要搞清楚,那女鬼的身世。
但是自从,我和煞气之尊灵魂绑定后,煞气之尊已经重新凝聚了,我家阳台狗笼里的小骷髅就是幼煞,那幼煞还在成长阶段,它连话都不会说,也不可能会告诉我们一切。
哎,当初我应该在煞气之尊把力量赋予了我前,问它这所有的一切。
也不至于现在弄成这样。
TMD我算计煞气之尊的时候,却把我自己算计进去了。我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摆了煞气之尊一刀,把煞气之尊锁在家里的笼子里,让小泉看着它,黑狗有灵性,而且那天我殡仪馆的火化车间,屠殉群鬼的时候。
煞气之尊只简简单单的吃了一口鬼魂,就TMD快速的长大,竟张了两个眼睛出来,如果它按那个成长速度,天晓得它会变成什么样。
当初我出狱的时候,煞气之尊没少阴过我。我一直在防着它。
它毕竟不是人,而是阴气凝聚的阴物,煞气之尊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甚至可以说,不折手段。
那天,我去六泉市戒毒所见万心伊,当天夜里在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煞气之尊为了存聚力量和我灵魂绑定,不惜在十字路口,设计一个阴谋,让我眼睁睁的望着一段悲剧的发生。
煞气之尊,本可以挽救两条骑电动车的人的生命,但是煞气之尊却漠然的选择了无视。
其实它是在故意,用那两条无辜人的生命,去引诱集日月精华的白绫现身,吞噬白绫身上的煞气,为自己所用。
其实我心里什么都明白。
我根本摸不透它的想法,因为灵魂没有人性,它们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说是藐视任何东西。
所以灵异非常的可怕,对它们来说,没有什么对和错,它们从不在乎别人的感受,别人的生死对它们来说,一分不值。我深知这一点,才会在我和煞气之尊灵魂绑定后,摆了煞气之尊一刀。
我现在也是瞎子过河,全靠趟着走。
所以我不敢让煞气之尊成长。
狗头听我这这,沉思了一会说:
“那你这么说,我们怎么调查,邢睿身上的那个女鬼。
而且六泉市是省会,我们阳北殡仪馆只算一个市级殡仪馆,一天入殓的遗体,平均在40至60具左右。
那六泉殡仪馆是省会殡仪馆,它们的工作量至少是咱们殡仪馆入殓遗体的一倍至二倍。
在说,你又不知道,那女鬼生前叫什么名字,家住哪?
我们就去算去六泉殡仪馆,也无从下手啊?
这六泉殡仪馆,我们怎么去查,难道要去翻他们的档案室,一具一具的查看吗?
没有介绍信,人家根本不搭理我们。
如果想通过,你身上的能力去感应那女鬼,更不现实,这李俊刚跳楼,他家人一定夜夜看护。
如果我们在这时候,去找李俊,那岂不是找死。
我揉了揉下巴的说:
“狗哥,你说的也很对,但是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其实我们完全,可以找宁国玺帮忙。
既然宁国玺能用罗盘,超控七纸追魂破,对李莉娜痛下杀手,布下天罗地网。
我们何不借力打力,通过宁国玺来和那女鬼通灵。
狗头眼睛一亮,好想法,对啊!这宁家是阳北市有名的风水大家族,这人有人道,鬼有鬼途。
宁国玺玩了一辈子风水,这种事对他来说,只不过是小孩摸鸡子手到擒来。
但是如果,我们冒然去请宁国玺,有些自掉身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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