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听我说完,眉骨隆起,拿起手机。
我一把按住她的手说:
“等十分钟,看他来不来接你?
白雪气呼呼的说:“不等了,我现在就打,我看他到底在乎不在乎我?
白雪说完拿起手机,出了酒吧。
白雪一走,没几分钟,我明显感觉浑身燥热,心有些发慌,我握着酒杯的手,额头不停的冒汗,我猛烈的摇晃脑袋,盯着酒瓶,心想这洋酒劲这么大。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白雪面无表情回到座位上。
我笑着说:“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白雪面色绯红,淡淡一笑,目光妩媚的盯着我说:
“你是不是害怕,我男朋友过来见到你,揍你。
我嘿嘿的笑着说:
“揍我?哈哈!我练了这么多年的散打,你男朋友他不一定能打的过我。你男朋友肯定不会过来你接你,因为你在她心里,压根就是可有可无。美女我离开是因为这酒劲太大,我有些扛不住。
很高兴认识你,再见。
就在我站起身的那一瞬间,我震惊的发现,此时坐在对面的白雪,已经出现的重影,我猛烈的摇着头。
白雪的反应视乎也和我一样,她面红耳赤,她一只手托着下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仿佛看见那双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欲、望。
白雪见我要走,猛的站起身一把抓我,冷笑着说:
“房辰,我一定不会原谅你。她说完这说的时候,眼睛里的泪水缓缓而下,她痛苦的闭上眼,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视乎想把我的手臂握碎似的。
然而此时的我望着她,竟发现白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陈妮娜,我用力揉了揉脸,灌了一下口酒。
一抬头却看见陈妮娜,竟然没有穿衣服站在我身旁。
那一刻我视乎明白了,房辰说的一切按计划进行是什么意思。
我此时已经出现幻觉,房辰TMD,竟然为夺回房氏集团,在那瓶拉菲酒里下了药。
这怎么可能,房辰绝不是这种人。
我猛的站了起来,往酒吧门口走,此时的我欲火焚身,眼前的所有人,在我面前,象一个个赤身裸体的躯体,她们那张脸,全部都是陈妮娜的脸。
他们每个人视乎在长着四个头,所有声音在我耳边,犹如放射性的声呐,反反复复的回响。
猛然间两只手从我身后抱住我。
“哥,我头好晕,我们回家吧!
我仅存的一丝意识告诉我,我身后的那个女人,绝不是陈妮娜,陈妮娜已经死了,她现在躺在刺骨冰冷的冰柜里,这是幻觉,这是幻觉。
我猛烈的挣脱白雪,跑出酒吧。
一股寒风迎面袭来,我却感觉不到一丝冷,那感觉仿佛站在,闷热干燥的沙漠似的,热的我无法正常呼吸,我蹲在酒吧门口,用积雪猛烈的按住脸上,努力让自己清醒。
但是一切都是徒劳,那种欲火焚身的感觉,让我变的,象疯狗一样,趴在地上,站不起来。
白雪跌跌撞撞的跑出酒吧,抱着我。
我知道,我们彼此的药劲已经上来了,我曾经吸食过新型试剂,知道那些药都是刺激人的中枢神经,会把现实中,不可能的东西,幻想成现实,这种药现在已经发作了。
我比白雪似乎清醒些,还有些意识,因为以前吸食新型试剂,有些耐药剂。
但是房辰下的这些药,显然不是白面类的东西,我现在已经把白雪幻想成了陈妮娜。
我们两个现在已经走火入魔了,也许下一秒中,我和她,会象狗一样,在马路上做苟且之事,想到着我猛烈的拍打额头,试图让自己清醒。
我用仅有的一丝意识,推来白雪暴怒的吼:“你滚!
此时的白雪已经彻底疯了,她像一只疯狗似的,扑了上来,抱着我,我唇贴了过来,哭着说:
“秦阳,!我爱你,我真的不能失去你。我操TMD,这个秦阳又是谁,他一定是白雪最爱的人,白雪已经彻底了失控了。
随后我们两个象疯了似的激吻。
一道耀眼的白光放射过来,那白色的光线很温暖,象天堂里的阳光,一辆汽车停在我们身边,几个身影从车上下来。
将我们拉开,架上车。
一缕妩媚的阳光,透过窗子洒在我的脸上,我睁开眼,努力按着太阳穴,环绕房间四周,暗黄色印花墙壁,玫瑰花瓣一样的吊灯,这是什么对方?
一扭头却看见白雪光着身子睡在我的旁边,我掀开被子,猛的坐了起来。
我惊的是目瞪口呆,我试图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脑子跟被钢筋钻的一样疼痛欲烈。
我翻滚着跳下床,把地上的内衣穿上,望着床头上房辰的相框,我视乎明白了所有的一切。
我瘫坐在地板上,我感觉自己象一个畜生,陈妮娜尸骨未寒还躺在殡仪馆2号冰柜里,我TMD竟然干出这种荒唐之事。
不对,这是计划,昨天晚上那辆车,一定是房辰他们。
我们不可能发生什么,一定是房辰他们故意这样的,想到这我偷偷了瞄了一眼白雪。
白雪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直直的盯着我。
我不自然的望着她,嘴像被沙子填满了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白雪起身用枕头遮着胸说:
“昨天晚上你很爽吧!终于把我哄上床了。
我盯着她说:“我真不是故意。你想要什么,我补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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