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们一家人,在病房了合计了一上午。
大体方针还是按狗头的设想进行,让我妈和我四姑,五姑,明天一早就去派出所找所长,让出警民警开据伤情鉴定委托书,给对方施加压力,还是奔着私了的原则,逼着对方主动和我们谈。
但是林威不能出面,他毕竟和我四姑父是亲属关系,按理说应该回避,他是绝对不能露面,也不能托公安局的熟人打听此事。
毕竟对方的父亲也是公安口的人,而且还是县局的副局长,一旦林威露面,对方一定通过关系压林威,这反而让我们有所顾忌。
林威只需要监督对方鉴定不作假就行了。
狗头和五姑娟子,和林威的谈话比较专业,我们一家人听的一愣一愣的,也插不上什么话。
他们三个说什么调解不成,起诉到检察院,然后在检察院在调解,如果检察院再调解不成,下一步就是自诉,批捕什么的,我一个没上过学的人什么也听不懂。但是我装的跟真的似的,一直认真的听。
正在这时,我接到了郭浩的电话,郭浩气喘吁吁的说:
“冰冰,钢炮这小子全撂了,你先放松放松,点跟烟,气运丹田,别吓着你喽。
我嘿嘿笑着把免提打开,让整个一屋子的能听见。
郭浩在电话里说:
“郭森的老婆,你是知道是谁吗?
她是一线天,雨龙的老弟愣四的亲姐,郭森有一线天百分十的股份,而且雨龙的所有场子,郭森都有股份。
愣四之所有被雨龙提拔那么快,就是因为雨龙想绑住郭森父亲这颗大树。
郭浩还没有说完,就听见电话那头,武海在旁边吼,日你娘,跪直白喽,咚的一声,紧接着一声慎人的惨叫。
我的心咯噔一下,急忙把免提关了说:
“我让你们打他了吗?
郭浩:“冰哥,刚才这孙子是怎么威胁你的,难道你忘了?
你可以忍,但是兄弟们不能忍,这**都尿到咱脸上,咱能就这算了,冰哥,你不日他吗,他就不叫你爹。对付这种渣渣,就不能手软。
我擦了擦了额头的汗珠,那一刻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捏着声音说:“别打了,你们先上来在说。
我一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
我一扫眼,正看见我们全家人,正用一种象怪异震惊的眼神盯着我。那感觉,就象我全身跟没穿衣服似的。
我低着头吓的一句话都不敢说,我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想让大家听听,钢炮的交代,省着我传话了。谁知道郭浩那厮,竟然用这种方法撬开钢炮的嘴。
我妈那双眼睛,象一把泛着寒光的刀子似的,在我脸上来来回回的左砍右挥。
她捋着双袖冲过来,扬手就要扇我。
我四姑,五姑眼疾手快急忙抱住我妈!
我妈被她们两个紧紧夹在中间,不能动弹,恼羞成怒的吼:
“你个倒霉孩子,给我跪下。
我妈的脾气我是知道的,我哪敢不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我妈怒目圆瞪的开始骂我,数落我,她在狗头和我家亲属面前,一点面子都没给我留。
我低着头装着很乖的样子,任你怎么骂,我一句话也不反驳,我从小就是这样,今天的场景我太熟悉了。
我妈嘟嘟,,嘟嘟,,的骂我,我四姑显然也急了,索性一把将吊水针拽掉,起床也开始劝我妈。
我爸脸色发黑,一句不说。
门开了,郭浩,房辰,武海,齐浪进来后,一见我,直板的跪在地上,显然知道了怎么回事,他们几个吓的脸色苍白,低着头象做错事的小学生,站成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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