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或许,我伤害陈妮娜伤害的太深了,试问一个女人,把她自己的一生孤掷一注,赌在一个做过牢的男人身上,这要有多大的勇气,但是我却,,,,。
想到这,我的眼泪和鼻涕肆无忌惮的往下流。
我尝试着找一万种理由,洗刷自己可耻的灵魂。
但是,我总到不到说服自己的理由。
我感觉心里象压了一大块似的,胸闷的透不过气,,,,,,,,陈妮娜我对不起你,陈妮娜,,,,,
抬头望着漆黑的天空撕心裂肺的,呐喊着陈妮娜的名字,似乎在释放发泄内心深处最不愿意提起的名字。
晚风轻抚我的脸,我哭的象一个找不到家的孩子,路上的行人都在看我。
他们象看一个神经病似的,没人知道我心里经历着怎么的痛苦!
抬头抹了一把眼角,咬着牙龈,竖起衣领,一个游荡着繁华的街道上,不知不觉我来到红花路。
站在陈妮娜租房的路口,巷内漆黑一片,我失魂落魄的走了进来去,细细回忆着,第一次和陈妮娜手牵手回家的情景。
二楼泛黄的灯发出微弱的光线,我知道陈妮娜一定在家,但是我却没有上楼去见她。
我默默在站在大院里,转身心碎的离开,在巷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去房辰的酒吧。
见到他们后,我们直接进了房辰的办公室。
他们见我脸色沉重,没一个人敢说话,那气氛有些僵。
我不想让自己悲伤的情绪,感染他们,我盯着房辰办公桌上的茶具发呆。
房辰问:“想喝什么茶?我这有好多种,来一杯?
我强颜欢笑地说:“不用了。今天我走后,包间的情况怎么样?
郭浩点燃一根烟说:“你走后,秦浩天和苗六就走了。
我问:“没吵起来吗?
郭浩说:“没有。
我沉默了。
房辰问:
“今天雨龙约你和秦浩天吃饭什么意思?是不是准备重用你。
我冷笑说:“雨龙,这比样的阴着呢,你们有没有发现,雨龙现在一直不信任咱,一直在防着咱呢?
我此话一出,整个房间瞬间寂静下来。
邢睿说:“这没有理由啊!雨龙和万心伊合作生意,你又是万心伊的未婚妻,按理说,他没必要防着你啊!
我说:
“我刚开始也是这么认为,但是今天我见愣四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出,雨龙在拿愣四试探我们。
邢睿问:“雨龙拿愣四试探我们,此话怎讲?
我目光锐利盯着邢睿说:“你想啊!雨龙明知道,郭浩现在是我的人,当初郭浩的妻子赵小丫,可是愣四捅的第一刀,你有没有发现,雨龙把房氏集团旗下最大的一家KTV一线天,交个愣四打理,这是什么意思?
按理说,房氏集团的四大金刚,勇子和麻三跑路,浩子跟着我,只剩下一个斜眼狗头,狗头跟着雨龙那么多年,狗头现在的位置,你们有没有发现,他很尴尬,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的样子。
这狗头几乎没有什么分工,按现在房氏集团的内部结构看来,雨龙现在身边几乎没人可用。
而狗头是雨龙唯一的一个心腹,但是雨龙却不重用他,狗头的位置就象雨龙的一个跟屁虫。
道上混的都明白一个道理,如果跟着大哥,不帮他打理产业,那他就没有什么经济收入。
你们逆向思维想一下,如果我是雨龙,我在想什么,我为什么要推出一个小人物愣四,而不是狗头。
我们是否可以这样理解,那就是,愣四现在就是雨龙放出的一个挡箭牌,一个分身。
如果我们报仇的话,愣四是直接向赵小丫下手的人,就凭雨龙对郭浩的了解,郭浩一定不会放过愣四。
雨龙这比样的疑心太重,不管我们用什么理由动愣四,雨龙一定认为我们有反水之心。动了愣四,雨龙也就会明白了,我们的目的。这雨龙步步下套啊!
所以郭浩,今天在一线天,我为什么不帮你办了愣四。
因为我清楚看到雨龙设计的这一步。
郭浩眼睛一亮,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说:
“我操,差一点啊!
我笑着说:“这只是其一,其二我感觉狗头有些想向我们献殷勤。
郭浩笑着说:“其实,那天狗头送我么回来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但是我毕竟以前是雨龙的人,有些话,我说不合适。
我笑着搂着郭浩的肩膀说:
“郭浩,我希望这句话是最后一次从嘴里说出来,你跟我不是一天两天,我韩冰什么脾气?你什么脾气?你我心里清楚。我不想在重复了。
对了有一件事,我想宣布一下,这个想法是我在拘留所构思十多天想出来的。
俗话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无规矩不成方圆,我们这样小大小闹没什么意思,男人要就玩个大的,成立一个帮派。
我此话一出,所有人除了邢睿,立马兴奋起来,
房辰问:“你想名字了吗?
我在加拿大的时候,当地有一个帮派就,地狱天使,是一群骑车重机车的潮男,当时我就很崇拜他们,我们不如叫地狱天使吧!
武海笑着说:“地狱天使好听。
郭浩笑着说:“地狱天使,这个名字不错。
我盯着玉田,富贵,见他两个不说话便问:
“你们两个觉的呢?
玉田咧嘴笑着说:“我没什么意见,你们看着行就成。
富贵一听玉田这么说:“我更没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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