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严责罚?”看着房遗爱逃似的背影,萧钥摇摇头不屑道,“房二郎什么时候还怕迟归了!”房遗爱这个谎撒得确实没有什么水平,房遗爱多少次出城后一夜未归,作为曾经的春明门守将,萧钥又岂会不知。不过见房遗爱一副慌乱的样子,萧钥也只道是房遗爱怕被别人给察觉出他有断袖之癖,哪能想到,其实这断袖之癖却是另有其人!
李元婴对房遗爱同样也缺乏兴趣,微笑道:“好了,不必管他,萧卿继续带路吧!不过看样子这个房二郎对萧卿好像颇为畏惧啊!刚才某看房二郎见到萧卿的时候,那张脸变得可真让人拍案叫绝啊!”
“喏!”萧钥点点头边走边说道:“殿下说错了,区区一个萧钥,又岂能让房遗爱那竖子畏惧!房遗爱所畏惧的,实是家叔而已!”萧钥本就看房遗爱不怎么顺眼,而且就在刚才,房遗爱还在滕王殿下面前撒了谎,故而在说到房遗爱这个名字的时候,他也没有什么好口气。
李元婴顿时了然,萧瑀确实不好招惹,难怪看到萧钥,房遗爱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没再言语,心里暗想着,既然李泰已经发现了李承乾私养**的秘密,那不把李承乾扒层皮下来,绝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房遗爱今天走了,明儿肯定还会再到太常寺来蹲点。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再让房遗爱在太常寺里游荡几天,恐怕这秘密也包不住火了,希望能来得及吧!
其实李元婴心里面也有一种冲动,想向旁边这两个小吏问一问称心的情况。**这种东西,他是听过不少,不过却从来没有亲眼见过,也不知这个能把李承乾迷得七荤八素的男人长得如何个妖孽法?但是真要问起来,却着实突兀了,一个是亲王,另一个只是太常乐童,两者之间地位也太悬殊了,前车之鉴,指不定也会被那两个小吏给当成背背山了!
而且人怕出名猪怕壮,亘古的真理,他要是向这两个小吏问起称心来,口耳言传,那称心这个名字在太常寺里也不可能再低调下去了。到时候,如果房遗爱没事闲着稍微留意一下,再顺藤摸瓜,那李承乾再怎么隐瞒也没用了。故而李元婴即使心里痒痒,也只能把这份好奇给强压下去。
被李承乾那**的事情一搅和,李元婴也没有刚才那个兴致了,不过既然已经到了太乐署,李元婴还是去见了见这位贞观年间的国际巨星——罗黑黑。和想象中的不一样,罗黑黑这名字是差了点,让人一听就会联想到昆仑奴的形象,不过见到真人后,李元婴才知道自己错得离谱。虽然仔细观之,罗黑黑与武照、武顺姐妹相比稍有不如,但也长得千娇百媚,至少跟昆仑奴没有什么联系。想来也是,毕竟罗黑黑是在李世民旁边弹琵琶的,还得兼职时不时地和西域胡使较艺,当然不能对不起观众不是!
至于罗黑黑的琵琶曲嘛,李元婴也就是听一个热闹,不管前尘今世,他从来就没有多少音乐细胞,要不是这个原因,李元婴也不会直到今天才见到这位国际级巨星的真容,当然也是因为如此,这时代文人骚客们推崇的“琴棋书画”四艺,李元婴从来就没有碰过那个瑶琴!不过瞧瞧旁边萧钥、裴行俭他们如痴如狂的样子,李元婴暗道,这个罗大家还真是名不虚传,可惜对于他来说却是对牛弹琴。
原本李元婴还想把白居易的那首《琵琶行》给留下来的,可惜马上就发现,虽然那首《琵琶行》在前世上学的时候曾经背得滚瓜烂熟过,但那么一大篇幅,除却其中几句脍炙人口的名句外,其他早就丢到爪哇岛去了。不由暗暗庆幸,刚才没让人铺纸上墨,否则这脸可就丢大了!
不过那个独创“抽琵琶”的裴洛儿,无论琴艺还是相貌,和罗黑黑比起来,那差得就不只是一筹了,真是白瞎了这么一个好听的名字。其实裴洛儿也冤枉,她能够在唐朝的中央音乐机构里占得一席之地,自然也算得上是上中之姿,可惜啊,架不住被人拿去跟那位罗大家相比不是!明珠在前,裴洛儿也只能不可避免的杯具了,至少在李元婴这一行人眼中是这样的。
从太常寺回来的路上,李元婴心里面还在腹诽着,难怪那个裴洛儿会独辟蹊径,搞出个“抽琵琶”来,估计是因为以前没有什么人捧场,才琢磨出一个非主流的东西来引人关注吧,唉,真没想到连一千多年前的大唐贞观时代,就已经有人学会炒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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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李元婴又去了一趟皇城,不过此行的目的地就不是太常寺了,而是换成了尚乘局。要说这大唐的好马几乎全在尚乘局里养着一点儿也不为过,下设左右飞黄闲、左右吉良闲、左右龙媒闲、左右抃駼闲、左右駃騠闲、左右天苑闲,无论是西域进贡的汗血马,还是从各地牧场中精挑细选出来转运到京师的良驹,根据其类型或者特性,基本上都是被分别配送到这左右六闲中去。相对而言,另一个马政机构太仆寺跟尚乘局比起来,就显得寒碜多了,毕竟尚乘局隶属于殿中省,基本上是为皇家服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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