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的心尖颤了下,她从未见过霍擎天这样子。像个孩子般。
他心里想的事多,习惯了多做事少说话。每每他们聊天,也是她主动的多。
她喜欢缠着他,腻着他,他的反应大多是淡淡的,可有可无,这应该是第一次他说让她陪他,是吧,是第一次。
傅染的心软得不可思议,人都是记吃不记打的,前几天的恩怨争吵被她抛在脑后,她蹲下身,伸出手指,轻抚他线条冷硬的脸部轮廓,俯身在他眉间印下一吻。
“这阵子是不是太累了,心情不好,要不我们出去旅游怎么样,地中海,巴西,或者加拿大澳大利亚都可以,你喜欢哪里?”吻完,傅染边轻抚他的脸庞,边柔声道。
霍擎天两眼焦距不知定在哪,像是在傅染身上,又像是透过她看其他的东西。
“喜欢W市。”霍擎天低声喃喃道,那里有她,有他们最青春的年华,最纯洁无暇的爱情。
她总是在W大等他,总归是在那里的,他的每一次看望,对她来说都是一次盛典,她欢喜得像只喜鹊扑扇进他怀里。
犹记有次星期五下大雪,她打电话给他说:“别来了吧,下雪了路上不安全”。他回道:“再看看”。
结果他还是去了,才走近W大,就看见她穿着别致的白色冬裙,系着灰红色的围巾,戴着灰色兔毛耳罩、红色手套,脚上一双流苏短靴,在W大恢弘的校门口跳脚驱寒,刷漆的眼珠东张西望,像只精灵。
看见他,她眼珠子一亮,快跑到他跟前,从包里拿出灰蓝色的围巾帮他围上,笑骂:“不是说让你别来了吗,怎么又来了。”
“既然不想我来,那为什么在校门口等。”他捏了把她的脸,她抬头对他笑而不语,薄软的纯白色雪花洒在她发顶,纯净干净。
往昔的记忆一点点淡去,他们都大了,从十八岁到二十八岁,再到现如今,他想要久一点时光,再久一点,死在她后面,如她说的那样。
“那我们就去W市,国内也不错,好山好水不少。”傅染蹲在沙发边,与他额头抵着额头。
这夜,他兴许是醉了,异常健谈,偶尔还像个孩子一样耍无赖,要她哄着。
傅染被霍擎天眸底最深处的彷徨和难受所击败,他说什么,她都应着。
翌日清晨,霍擎天一动,傅染也跟着醒来了。昨夜聊天太晚,他们最后都睡在沙发上。
沙发再大容纳下两个成年人还是吃亏,所以她是睡在他身上的,她嘴角温柔扬起,望着他,打了个招呼,嗓音如春水般温柔,“早安。”
他明显愣了一下,过了半晌回道:“早。”
两人刷牙时,傅染状似无意问道:“你昨天说想去W市玩,你看你什么时候能空出时间,我好向公司请假。”
霍擎天的手一顿,眸中如流星极快地滑过一抹痛苦,但嗓音淡淡的,“短时间应该不行,这阵子工作忙。”
昨夜的记忆他都模糊了,连自己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都不知道,只一个念头:想她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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