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境遇最后竟然是走到这个样子。
曾经那么美好的在江城就喜欢的笑的那样纯粹,那样印刻在他心里的女孩子,如今却是在医院病床上坐着,面色苍白,而他竟然是问她,孩子是谁的。
这个答案,她如何来答?
无非就是两个答案,他这一夜想了许多,早上大帅那边过来催,说他要是不去大帅就亲自过来,他才过去。
上官霖直问他:“你要是没能力管好傅静之,那就别怪我插手,我知道你主意大,可你已经一而再再而三,你应该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我不允许也不可能允许一个女人真的影响到你。”
上官睿所有方式都试过了,试过跟上官霖强硬,也试过跟上官睿服软,如今站在上官霖面前真是毫无立场。
他后来只能是跟自己的父亲说:“我的母亲她是什么性格?也这样倔么?”
上官霖开始是一下子避开目光,而后说:“我已经忘了,你不要来问我,我只说你这件事,我对你真是失望至极,你们又闹什么闹到医院去?你要是下不了手,我替你下手。”
上官睿厉声打断上官霖说:“父亲!”
上官霖终于是不耐,过去沙发坐下又站起来,最后是跟上官睿说:“你母亲性格十分柔顺,从前天真烂漫,后来心慈手软,从不跟人争执,我娶平妻她虽然不愿意,可也不声不响。所以别再拿你母亲出来当挡箭牌,你母亲跟傅静之没有半点一样的地方。”
上官睿只说:“静之没事,这几日就出院了,父亲别逼我日日留在医院里守着人,父亲也希望李慕南这个儿子能好好的吧?这就是我的底线。”
这话已经有威胁的意味。
上官霖拿他无可奈何,如今这个局势,能让上官睿还容得下李慕南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傅静之。
不然按死一只总在面前跳的蚂蚱又有什么难度?就算是什么同父异母的兄弟又如何,李慕南死了对他百利无一害。
上官睿转身就走,上官霖在他身后叫住他说:“睿儿,夫妻说到底就是利益共同,目标一致。就连你母亲那么温婉的女人都没能走到最后,傅静之这样倔脾气的更难。”
上官睿听见了,也只当作没听见一样,出门上了车子又到医院里。
上楼在房门口听见傅静之问护士说:“二少人在哪里,你知道么?”
她说话的声音没有期许,而是一种很平很平,平的好像没有任何波澜的语气。
他进门,定了定神,也知道傅静之并不想见他,可有些事他还是要问。
他问了,看着傅静之等她答。
等她看她会说什么。
要是傅静之说是他上官睿的孩子,他到底信是不信?
傅静之躺靠在病床上,听着上官睿问,本来侧着头看向一边,当下也并不意外,直说:“李慕南的。”
上官睿身子陡然的顿住。
傅静之也不看他,只说:“不然你以为火场里面他为什么救我,我们感情深厚,早就暗通款曲,只你一个人不知道。”
上官睿竟也只是说:“好,我知道了。”
傅静之不置可否。
上官睿当真转身往外走,傅静之只是不理,等到脚步声真消失了才看一眼,自己侧身过来躺下,把半边脸埋在被子里,闭了眼想事情。
她以为上官睿会是什么样的暴怒,她都想过了,最后就是大吵一架然后被捉着去打掉这个本来昨天就可能要流掉的孩子,她也不想有个孩子拖累,可没想过上官睿竟然只说一句“我知道了”就真的走了。
傅静之自己在床上躺着,一时竟然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还能如何,竟然是要卧床静养,连起身都不行,几乎就是一个废人了。
可眼下的困局别无他法,她也只能是如此,昨天那样出血,这个孩子应该是难,凡事都要等到后面再说。
这个孩子早一点晚一点都是好,却偏偏在这个时间,就好像是天命一样让她留不住。
而上官睿说一句“我知道了”,他又是知道了什么?去了哪里?傅静之看着前面窗外那一方淡蓝的天空,听着楼下的汽车声音,大概是上官睿的车开走了。
上官睿忽然这样走了,跟她之前想的全盘都不一样,反倒让她在这病床上,躺在这里什么都不能再做。
她本来的人生只想着早点离开李慕南,跟母亲去南洋避祸,后来真是动了心,想是不是当真留下,而现在她觉得不必,雍城还是那个雍城,还是那个让她觉得全是疲惫的地方。
她重活一世又一次重蹈覆撤,被困在这里,被人肆意践踏。
无非上一世是牢狱,这一世是医院,对她来说都是一样,是要困住她的地方,而心都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傅静之微微闭了眼,觉得困顿的睡过去,什么都不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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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南在宛城的宅院里面今日十分的热闹,白部长一家今日都专程过来,还在这里招待宾客,来的都是平日跟白家走的近的。
人人都知道白家押对了注,白如薇订了一门好亲事,李慕南真的青云直上,如今被大帅特别看重,所以接到邀请函都格外热络些。
白太太在前庭里面招待客人,笑容满面,抽空过去后厅探看,后厅中式茶座里也是气氛很好,白部长跟几个老朋友在喝茶,李慕南也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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