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班底拉起来,倒是也能相安无事。
可是如今……
如今的李慕南似乎早早就惹到了上官睿,而上官睿比上一世更早更顺利的得了权力。
如今的上官睿要杀了李慕南十分容易。
甚至就是说一句话,马副官就会去安排,分分钟的事情。
上官睿还格外提了白如薇的父亲。
……
所有这些事混在一处,傅静之闭了眼也不可能睡得着,于是又睁开眼。
她捉摸不定上官睿是不是要去除了谁。
上官睿做任何事一定也都是有他的缘由,若是上官睿要除掉李慕南,其实跟她半点关系也没有。
她只要稳住心,稳住自己,聚些钱财,找个机会离开就是了。
从前她总想攒到四十万大洋一路上好安宁一些,可那时候是上官睿看着她看的也紧。
如今觉得钱要是差了些也不是什么事情,等到了南洋,再慢慢来虽然不容易,可至少安全些。
再在这里耽搁,她怕是不能全身而退了。
许多事沉沉浮浮的在一处,傅静之听见浴室里有响动。
方才她听见门响,想着应该是上官睿已经走了,如今浴室里窸窸窣窣的声响,于是起来去看。
浴室里是些水声。
傅静只过去门口,往里面看,却是上官睿在浴室里,身前是一团床单。
上官睿的床又大又宽,床单折了很大一团。
上官睿微微皱眉似是想着什么的样子。
“你在做什么?”傅静之站在门口,看上官睿,问出声。
上官睿听见声音,回头过来,看在门口站着的傅静之,忽的又笑了,比划了一下手里的床单:“让人来换床单都不行,可床单总要洗,别人不行也就只有我行。”
轮到傅静之皱眉,好像听不懂他说的话了一样,定了定才说:“你这是……洗床单?”
上官睿苦笑:“从前跟你说我在外面吃过苦,可那种苦根本苦的没有床单,铺层稻草就不错了,床单是真没洗过,无从下手。”
傅静之没多说话,走过去看。
法兰西舶来品的香皂被他用来洗床单,床单又大,着重需要洗的就是那一两处,他用的盆就是搪瓷脸盆,根本容不下那样大的床单。
“你不会洗就放着,等我起来了我会自己洗的。”傅静之说。
上官睿手上都是水和泡沫,衣袖卷着在胳膊的高度,只说:“怎么能什么都让你来,你不是都累了,去休息一会儿,晚上叫你。”
母亲从来都跟傅静之讲不论如何,在家庭之中,男女绝不能有别,不然日子这样久,可就难过极了。
若是有人能让着另一个人,并且毫无怨言的,切莫让对方一直这样让着。
人心都是肉长,没人应该天长地久的让着你,这样不合道理。
可那时候傅静之顽劣,许多话都听不进去。
等到后来,经历了许多,回头再想,忽然有时候会想起曾经那个很迁就让着她的李慕南,想是不是自己太过蛮横,当真是不如白如薇温柔可人。
上一世的很多个夜里,她失眠时候,一边写毛笔字一边思绪里都是这些。
想的累极了,也倦极了,才能去入睡。
可前世,最后都被抛却成泥。
她最后明白,人变了就是变了,不要回头不要去想,更不要否定自己,否则自己永远也走不出来那个闭环。
“我来吧。”傅静之伸手去,把床单拽着放进还满是水的浴缸里。
上官睿伸手替她托着一点:“你没力气,去睡觉。”
傅静之不肯,上官睿忽的凑过来,亲在她的脸颊上,轻声:“你在这里我怎么专心?”
傅静之皱眉,却是低头看见自己穿着的衣服。
她刚刚洗澡完,没什么合身入睡的衣服,看到上官睿白色的衬衫多,所以拽了一件下来先穿。
他的衬衫质地精良,也够宽大,裹在她身上一件睡觉正好。
刚刚在床上躺着,上官睿显然也看见了,当时没说什么。
可是现在走过来,看的又更清楚。
“洗床单也不用什么专心,我去换一件再过来。”傅静之说。
上官睿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别换了,你还要再睡,这样,你在这里站着指挥我,我来洗,应该也很快。”
这样也好。
上官睿去洗床单,傅静之在一边指挥,浴缸够大,一个床单洗的很快。
等到拧干的时候,两个人一人拽着一边,各自用力把床单扭成绳子一般。
浴室里也没什么地方晾。
上官睿在浴室四下打量一下,说:“以后要在这里挂一条绳子,专门洗床单用。”
傅静之说:“你从前也没在这里挂条绳子,不用了吧,也用不上几次。”
上官睿说:“避暑要去眉山,可以后也常用的,早点准备了好。”
傅静之看他。
他眼底都是笑。
言外之意,当然用得上,日后他和傅静之都在这里住着,时日漫长,这里是家,总归要回来。
傅静之避重就轻,先出去外面。
到底还是没地方晾晒,最后就摊开在椅子上面将就着晾。
傅静之要过去床边, 却被上官睿从背后抱住了。
“这又是做什么?”傅静之一时有些没压住,露出些不耐的语气。
这些语气上官睿当然也听得到,可却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是说:“知道你累了,可我想反正你醒着,正好有件事跟你商量。”
傅静之问:“什么?”
上官睿说:“你看外面。”
窗户外面是艳阳天,太阳灼热,阳光刺目的有些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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