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莫逸良无聊的,不知看了多少遍的瞧着墙上的字画,聊以混时光的时候,这包间的门总算是被人推开,进来了一位身穿白衣的翩翩佳公子,这人不是太子,却又是哪位?
只见太子进门之后就反手将门插上,竟也不叫人伺候,更不要酒菜,只见他脸上笑意盈然,显见是真心的喜悦,手中拿了一个长形的红木镶象牙长盒,嘴里亲热的喊道:“元君快来看看,这件好东西我可给你攒了有些时日了,今日得了机会,赶紧的就给你带了来,快来看看,喜欢不喜欢。”
这太子殿下向来将身份看的极重,这天下除了太后,皇帝和皇后,那可就是他最大了,除了对着那三位要称儿臣,旁的时间,那可都是自称为‘孤’的。
怎么他今日跟这镇北侯府的三老爷,感情竟是如此深厚,连称呼都是你我,显见的是另眼看待,特别的与众不同。
莫逸良看着太子无奈的斜了一眼,口中不耐烦的言道:“你这么急着找了我来,便是要送东西与我么?我不是跟你说了好多次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见面,你又不是不知道,是你老子好哄?还是我老子好骗?这俩人哪一位都不是好伺候的主,万一被哪一个逮了个活的,咱们俩全部都得死无葬身之地。”
他嘴里说着这话,却是被太子一手将嘴掩住,恨恨的言道:“不要老把死活挂在嘴边,元君,你难道还不信我?咱们俩现在的确是见不得光,甚至连朋友在明面上都不能做,可只要咱俩人熬到我承了大宝,那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到那时,咱们俩就在也不用这么苦了。”
莫逸良听他如此表白,心中也觉得万分苦涩,伸手拉下太子的手,先将他手中的盒子接过,顺手打开瞧了眼,原来却是柄木兰飘香龙骨扇,扇骨是少见的七星沉香木,扇面打开一看,却是前朝大家黄元兴的梅花小禽图。
这不论是扇骨还是扇面,都是难得一见的上好物件,且还是件古物,比自己手上拿的这把,却是好上十倍不止,显见自己前段时日花了大银子买扇子的事情,不知怎地传进了他的耳中,从那时怕是就在一心要替自己寻件可心的东西来。
他们俩的感情一向来的真挚不参假,刚才说的那些话,其实还是替太子着想,你想,他们俩的事情一旦败露了,最惨的是谁?肯定是太子啊,太子暗地里好个男风,倒也不是多大的事情。
可要是太子为男人动了真心,为了男人敢杀人,敢闹事,那可就得是千夫所指了,莫逸良最是清楚,万一这事情捅了出去,太子必是要在圣上面前一力承担,护住自己的,可那样的结果其实最糟,不但自己会被暗地里处死,就连太子也是大位不保,这比死却更是痛苦折磨人。
所以他从不敢太给这位好脸色,就是怕越加的控制不住找了来,为了长久计,暂时的低调隐忍,那都是必须的,可是莫逸良一瞧这扇子,心里立马就软了,自己花了两万俩银子买了把扇子,家里的黄脸婆就足足闹腾了十几日,这位就听了个风声,便上天入地的寻了最好的捧来讨自己喜欢,孰高孰低,谁更让人动心?这不用比都出来答案了。
他心里暗暗感慨了会,直说扇子真真的好,我这要是拿出去,不知道多少人得吐血啊,哄得太子露了笑模样。
他这才拉着太子坐下,嘴里幽幽的对太子言道:“你说的我难道不明白?至于你问我信不信你,你自己摸着胸口问问你自己,为了你,我可是做出了背叛家门的事情,每次只要我老子娘亲对我好,我就越发的心若刀绞,等到以后,他们若是知道......知道那件事情,是我伙同你一起做下的,你说,我还有活路吗?”
太子伸手将莫逸良抱在怀内,轻声言道:“咱们现下做的,不都是为了将来么?我为你做这些都是心甘情愿的,至于你们家,以后我登了位,放他们一条活路也就是了,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哪一朝的龙位更迭,能没有牺牲?你只要坚信,莫家将来在你的手中,更会是无以伦比的辉煌尊贵,我要让你的莫家,是大秦皇朝,除了皇族以外最高贵的大氏族,要是这样,你说,现在的牺牲,又值不值得?”
莫逸良伸手轻抚着太子的俊颜,感叹的言道:“我自然是知道值得的,只是不知道等到那一天,我又得有多老了,百川,我可要比你大得多呢,要是将来......”
听莫逸良感叹自己年纪大了,太子的难过之意反倒消散了几分,转而调侃的言道:“老?谁敢在元君面前谈一个老字?若是此时我们俩人走在大街上,随便拉一人来问问,怕人家还要说我是你的兄长呢。”
莫逸良被太子的自污逗得展颜,无奈的言道:“你打小也就会这一招罢了,总是拿出来用,也不怕有一日便无用了?”
太子见他笑的那般阳光明媚,心里难免痒痒,想起来自从蒋大安探亲回了江苏,他们俩人竟就再未见过,堪堪数月的光阴,竟就这般荒废了,他原本就是青春年少,血气方刚,此时见了爱人,哪里还把持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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