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警惕性很高。
一旦有人试图进入大院里面,他就会拉动枪栓,质问对方来此的意图。
此人是负责替那些货车,进行免费安全巡逻的保卫科干事。
“是我,罗旋。”
罗旋开口道,“请问辜主任在吗?”
“罗旋...谁呀,呀呀呀!罗主任啊?”
那人大吃一惊,“您怎么来啦?而且还是半夜三更到我们这里来视察工作?哎呀,吓死我了。”
一边说着,那人赶紧提着枪往大前门这边跑。
没一会儿,一张很阳光俊朗的脸就出现在铁门处,“呀,真还是罗主任您呢?稍等,稍等,我马上就给你开门...”
只见小伙子把老掉牙的三八大盖以靠在围栏上,一边从腰间扯出一大圈钥匙,很是利索的就把铁门给打开了。
“你是刘毅德吧?”
刘毅德大惊,“罗,罗主任,您还记得我?”
自己和眼前这个年轻人之间,虽然说年龄相差不大。
但是相互之间的地位悬殊差距,那就不是一星半点了!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
自己一个电话里的通知,就可以让眼前这位年轻人,得到一个更好的职位。
同时也能让他一下子就丢掉工作,使得刘毅德的家里,顿时陷入一片凄风残雨之中。
砸人家的饭碗的事,罗旋当然不会干。
不仅如此,自己其实还想好好培养一下这个刘毅德。
所以才把他,放到距离脂米县最近的德绥县“货运信息服务社”,让他从最基层的“安全维护员”开始干起。
等到刘毅德熟悉了货运信息服务社的流程之后,再把他转为“货运联系员”。
以后如果这个年轻人,确实是成长起来的话。
罗旋也不介意,破格把他提拔成某一个县城的“货运信息服务社,驻某县办事处负责人”。
自己之所以有这样的打算,
只因为眼前这个小伙子,罗旋有很深刻的印象:上次裁撤翻砂厂的时候。
这个刘毅德跟着他老娘,曾经来公社的工业办办公室,找过自己说情。
当时他的老娘,流着老泪向自己痛陈老刘家的苦难史。
历数她一个寡妇,独自拉扯着三个孩子挣扎求生,是如何的艰难...
而当时站在他老娘身后的这个刘毅德,愧疚的满脸通红。
他那是看见自家的老娘,都差点朝着罗主任下跪了。
而身为家中长子的他,却不但不能让自家老娘,过上好一点的日子。
反而还要连累着老娘,前来向别人求情。
最终这个刘毅德还是鼓起了勇气,伸手把他老娘给搀扶着,不让她下跪,“娘,我们听从上级的安排就是了。
只要我好好干,我相信上级领导不会亏待我。如果是我确实干不好...娘,你给人家下跪也没用啊!”
至今罗旋还清晰记得。
这个刘毅德那副既心疼他老娘、又有点舍不得丢掉工作。
但却更不愿意为此而向权贵低头的那副倔强模样...
这是一个有嵴梁的塞北汉子!
所以罗旋认为:对于像刘毅德这样的汉子,得给予他足够的尊重。
自己要的是得力干将,而不是培养奴才。
有嵴梁的人,理应让他活得堂堂正正的,而不是尝试着去摧残他的那份、弥足珍贵的骨气...
假如大家伙,都像刘毅德这样不卑不亢,试问社会上哪还有那么多歪七八糟的东西?
只要有千千万万个刘毅德,能够万众一心,那在这颗星球上还有谁敢招惹天朝?
和值夜班的刘毅德闲聊几句。
然后由他带着罗旋,前去敲辜主任的寝室门:“辜主任,辜主任...”
原本以为睡得很沉的辜主任,得叫他半天才会醒来。
没成想刘毅德刚刚一敲门,辜主任就打开了门,“小刘你就别敲了,额正在做梦,说是罗主任他们回...咦?真还回来了!”
刘毅德笑道,“罗主任,我们郭主任这几天一直就在念叨,说要多留意留意。
指不定你就从德绥火车站下车,然后到我们这里来视察工作呢!”
辜主任也笑,“小鬼精,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能当你的领导,而你只能被我领导了吧?”
两人打趣几句。
然后赶紧把罗旋等人,给请到另外一套屋子里。
辜主任对此的解释是:刚才那间屋子是自己的寝室,里面脏乱差。
实在是不能用来接待罗主任,更何况在罗主任的身后,还带着两位女同志呢?
等到罗旋进屋。
才发现这一套套房,收拾的非常的干净。
想来这个辜主任,他早就知道从羊城过来的那一趟绿皮火车,抵达德绥县的具体时间。
然后再根据罗旋的形式风格,去综合分析一番,所以辜主任大致能够肯定:自己一定会跑到德绥县的这个信息货运服务社来。
至于说罗旋来这里,究竟是投宿、还是视察工作?
那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罗旋来了,辜主任就得好生招待。
进屋落座之后,罗旋看了看气色不错的辜主任,开口道:“怎么样老辜,你对这份工作满意吗?”
“满意啊。”
辜主任瞪大眼睛,“哪个灰个泡敢要说我有一丝不满意,我锤死他我!”
罗旋摆摆手:“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而且你知道我这个人,在我面前玩虚头巴脑的东西没用。
口号喊的震天响,轮到他干活的时候就偷奸耍滑的那种人,至少在我这里是混不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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