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文晖这么说,其实就有点不想管的意思,但是老邻居了,他没办法明说。
艮叔也明白他的心思,但是你现在跟我说这个……太晚了啊。
他是着急处理这件事情,原本这房子就能卖个十七八万,一旦拆迁,价格蹭蹭上涨,就算翻不了倍,涨个十万总不成问题。
说实话,拆迁方案最终没有敲定,谁也不知道能涨到什么样的程度,正是因为如此,鸭脖着急拿到这套房子,而艮叔不能卖出合适的价位去。
艮叔见冯文晖不表态,又侧头看向冯君,“小君,能帮着说合一下吗?”
“说合?这可没办法说合,”张泽平出声发话了,他整天游手好闲,对这些门道很清楚,“那是赌债,人家就靠这个吃饭,找警察都没用……那是夺人饭碗,断人财路。”
然后他眼珠一转,“我说老艮,你倒不如把房子卖给冯君。”
冯家兄弟认这个刘老根,他可是没交情,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讨好一下冯君。
冯君哪里做得出这种事?他沉吟一下发话,“行,他们不开眼闯进我家,扫了我父母的兴,我就帮你处理了……艮叔我说句难听的,没有下一次了。”
张泽平闻言,讶异地看他一眼:心说你这是吃多了撑的,还真的管?
艮叔却是大喜过望,不住地点头,“小君你放心,艮叔不是那没皮没脸的人……要是有下一次,你一口唾沫吐我脸上。”
冯君的下巴冲着艮叔家方向一扬,面无表情地发话,“小凯呢?把他给我叫过来。”
“他哪儿敢在家?”艮叔苦笑一声,“在他三姨家藏着呢。”
“那就算了,”冯君淡淡地发话,“再不听话,我送他去缅甸的水牢……那儿全是赌鬼。”
冯文晖是不想管这事儿,不过儿子要管,他也没意见——终究是老邻居了。
张君懿倒还是有点担心儿子,“你小心点儿,那帮小子手很黑。”
“手越黑越好,”冯君不以为然地笑一笑,“正想收拾几个不开眼的呢。”
其实他跟艮叔一家的关系,并不比别的老邻居更好,以他的性格,也不是愿意多事的。
但是他要考虑一些别的因素,比如说,他马上要承包山地了,据李晓滨说,在一些传言中,冯家已经是朝阳县的首富了,甚至可以说是云园市的首富。
首富这个词相当美妙,但是也会引来种种觊觎的目光,华人首富的家人尚且遭遇过绑架,一个县的首富算啥?
冯君跟窦家辉的关系极好,但是自身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适当地展示出一些铁血,有利于震慑各种宵小。
所以他才这么强硬地表态,倒不是跟艮叔家关系好到了什么程度。
冯君这么一说,别人也不好说什么了——人家不怕事儿大,你还劝啥?
在艮叔的道谢声中,张泽平很快就把话题转了回来,“小君你现在出息了,嘎子你都能关照,也关照我一下呗,咱们是正经的自己人。”
咱俩的关系其实有点远!冯君略带一点无奈地看他一眼,“他就挣工资的,给我开车。”
“我也能给你开车呀,”张泽平着急表态,并不觉得给小辈开车丢人。
前些日子,他听李晓滨说过,她这个助理都是一个月五万——李助理本来未必愿意这么招摇,但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猛然间有了那么多钱,不能让别人往歪处想不是?
所以张泽平并不介意做个司机,尤其还是豪车司机。
事实上他更在意的是,冯君从朝阳带走的人,比他差远了,“嘎子还是羊癫疯呢,我姐夫已经给他找了活儿,在家里安安生生的,他老爸老妈也放心不是?”
冯君默然,摸起一根烟来点着,才不紧不慢地发话,“我俩关系好。”
张泽平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这理由太强大了,没法辩驳。
“臭小子,放不下你了?”张君懿眼睛一瞪,“吃饭的时候抽烟?”
一边说,她一边给儿子送过去一个赞赏的眼神。
二婶见弟弟不说话了,只能自己出面,“小君,你马上要包山了,我听你二叔说,还要修路……总得在咱朝阳找几个得力的人吧?”
“得力的人?”冯君眨巴一下眼睛,然后点点头,“是啊,我找了几个。”
二婶这个人怎么说呢?人也不坏,但是比较强势,冯文成一家是她做主,她从来不让冯文成跟别人打麻将啥的,如果下了班不回家,必须给出足够的理由。
他加班没问题,去哥哥家喝酒也没问题,但是跟别人打扑克忘了回家,这就不行。
冯文成的口袋里,从来没有超过一百块钱的时候。
事实上,冯文成的家庭条件,一直比冯文晖要好一点,主要是冯文晖要承担老房子的官司问题,二叔也出钱,但是没花多少精力。
简而言之,二婶在张君懿面前,如果不提冯君这个学霸的话,还是有点自信的。
而一直以来,张君懿也不跟她一般见识,反正她也不是特别咄咄逼人。
这一次,二婶是有点憋不住了,她带着弟弟来,就是要为弟弟谋点事情做。
大伯子的儿子马上要包山了,起码几个亿的买卖,手指头缝里随便漏一漏,那就足够别人吃得脑满肠肥了,搁给谁也是做,为啥不给自家人做?
其实最让她不满的,就是冯君带着陆晓宁去了郑阳,冯文成也是这条街上长大的,嘎子是什么人?要啥没啥,而且还是冯文成看着他癫痫可怜,帮他找了一个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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