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的住处。
给慕时丰处理好伤口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之后,
陶然又给他吃了几粒药,问他,“给你打个消炎针吧?”
慕时丰摇头:“不用,小伤,子%弹是最LOW的,杀伤力不大。”
陶然微怔,他终于不再板着脸跟她说话了,喜悦从心底蔓延开来,像清泉流过,直沁心脾。
人啊就是犯贱,以前他对她好的时候,她各种不在乎、不珍惜,现在稍稍给她点阳光,她顿时就觉着这个世界全部被照亮。
心情好了看什么都顺眼,她又像个居家小妻子那样很体贴的在他后背处塞了一个靠枕,给他盖上被子,“你躺着休息一会儿。”
伤口有些疼,慕时丰也睡不着。
催促她:“林百川差不多做好饭了,你先下去吃饭。”
陶然趴在床边,笑着看他,“林百川是我们团队里的炊事员?”
慕时丰的嘴角有些上翘的弧度,看她难得这么乖巧听话,不忍心再给她脸色。
回她,“差不多。”
陶然用手支着脑袋,抿抿嘴,“小心他听到后又来踢你!”
慕时丰,“......”
陶然拿过他的一只手把玩着,抬头看他:“诶,你这几天就别到处乱跑,再有什么任务交给我和林百川!”
慕时丰装傻,“什么任务?”
陶然一脸心痛的表情:“你还真把我当成傻子?”
慕时丰毫不留情的拒绝:“这是我们男人的事,你瞎掺和什么!”
陶然不服:“大慕慕,我下了床就不是女人!”
慕时丰被呛了下。
无语的看着她。
陶然自作主张:“就这么说定了,你先休养一个月,这段时间所有的活都交给我和林百川。”
不等他说话,陶然又问,“这样子找毒龙等于大海捞针,我们要捞到何年何月?”
慕时丰默了默,说道:“只有接触到更多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我们才有机会找到毒龙的蛛丝马迹。这里不比国内,这边我和林百川都不太熟,也只是这两年才偶尔接这边道上的活。”
陶然抠着他平整的指甲,想着毒龙的事,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慕时丰突然嘶了一声,“轻点!”
陶然回神,又问了句,“B国还有跟我们差不多性质的组织吗?”
“有,还很有名气,和我们一样,也是白黑两边的活都接。”
陶然最喜欢刺激,说不定还能有所发现,“恩,改天我会会他们,跟他们抢活去!”
慕时丰左手敲敲她的脑袋,“你给我安分点,生命不是儿戏。”
陶然努努嘴:“我心里有数。”
“你有个P数。”慕时丰拍拍自己的胸口,“趴在这儿。”
陶然乖顺的贴在他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她和他之间终于算是恢复了正常状态,她很想问他还恨不恨她,话到嘴边又悉数咽下,这样难得的静谧时刻,她不想破坏掉。
慕时丰的手指缠着她的发丝,一直绕到她的发根,而后又松开,接着再缠绕,来来回回,乐此不疲。
以前他就喜欢玩她的头发,总会想到一个词,结发夫妻。
陶然懒洋洋的看向他,“大慕慕,我耳朵里面有点痒。”
慕时丰拍拍她的头:“拿棉签过来。”
陶然在医药箱找了几根棉签给他,侧脸躺在他怀里,等着他给她掏耳朵。
慕时丰小新翼翼的用棉签在她耳朵里轻轻的转着,“疼了告诉我。”
“不会疼。”她眯上眼睛,享受他的服务。
慕时丰给她掏过耳朵后,她又拿了一根棉签给他掏耳朵。
问他:“有没有想到是谁打了你一枪?”
慕时丰摇头:“没有一点头绪。”
陶然心里的感觉也不是太好,毕竟他们才刚来B国,正事都还没干呢,如果就这么暴露了身份,那他们这回真的是有来无回。
江迎东办公室。
江迎东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他没发烧感冒,所以这是有人背后说他坏话?
也不对,就他这样的身份,每天都会有人诅咒他下地狱,所以坏话又算得了什么?
不至于矫情的打喷嚏。
他将办公桌上要签字的文件全部签完,手贱的又拿起手机,像断了气一般,没有接收到任何信息。
舒曼迪敲门进来,将一封请柬放在他面前,“六哥,这是顾氏企业送来的请柬。”
江迎东拆开来看了眼,顾梁程于这个周末在教堂举行婚礼,新娘竟会是她???
若他没记错,这个新娘因为之前超重被她父亲命人强制送去减肥。
减下来了?
要不顾梁程看上她什么?顾家又不缺钱。
别告诉他,顾梁程对那个女人是真爱?
江迎东把请柬又递给舒曼迪,“到时提醒我。”
他现在记性不好,除了记得陶然的生日,很少能有什么事是在他脑海里停留超过72小时。
处理完公事,江迎东就离开了公司。
今天没让阿城跟着,他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晃荡着,想去她的别墅周围逛逛,说不定还能来个巧遇。
三个小时过去,也没个人影,这种概率,是不是赶得上守株待兔了?
只有他这样的傻叉才干得出吧。
于是发动引擎驱车前往咖啡馆。
那家咖啡馆,原本和陶然在Z国开的一模一样,可就是因为她要来这里执行任务,以免节外生枝,阿城又命人连夜将它彻底重新装修。
店里不再有过去的任何痕迹,当然他自私的保留了店名和价格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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